时钟指向早上8点40分,朱仲银像往常一样在北京的出租屋里醒来。他拿起前一天晚上清洗干净的义肢,熟练地把环状接受腔套上左小腿,连接接受腔和假脚的金属棒只有短短一截,外面裹着的用来伪装肌肉的海绵已经乌黑,还烂了几块。“其实,前段时间我换了个新义肢,花了八九千元。但是干我们这行,上班经常跑动,两三个月就得调一下义肢的小零件,下面的脚掌也容易坏,我就没舍
“带对象回家”为春节期间社会热议话题。希望下面这两则故事,能给正为此烦恼的人们一点启示。小美是位优秀的女*,早些年总是她在挑选别人,她的母亲也常常为她参谋。在一次同学聚会上,小美认识了一位校友。那天,他们谈了很多,小美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。很快,他们开始交往。小美的母亲却是极力反对,说这个男人举止轻浮。这一次,小美没有听母亲的话,并且
我从小最怕和别人比——比谁穿的衣服好看,谁的零花钱多,谁家亲戚又从一个很远的地方寄来了礼物……小时候,我家的生活不宽裕,又没有一个住得“远”的亲戚,所以我成了那个在一旁羡慕他人的、*格有些孤僻的小女孩。我挺讨厌这样的自己——既对这种无聊的攀比感到不屑,又暗自难
我15岁时在美国纽约读高中,因为心理压力非常大,再加上身边认识的所有朋友非常“有默契”地一起选择退学步入社会,我一度考虑加入他们的行列。我整个学期都在挣扎,他们中有的人是因为真的不是读书的材料,有些人是因为觉得社会比学校更精彩。我两个都不是,我承认我受了他们的影响,但其实更多的是因为我刚移民到美国没多久,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非常不适应
01、十年前,我家还住在一个不足30平方米的房子里,没有所谓的客厅,我就睡在一家人吃饭的小饭桌旁一张一米宽的小床上。那是一个南北不通透的房子,夏天真的生不如死。小小的电风扇根本不顶用,我睡不着觉,会起身打开书包拿出练习册,把不会的题再做一遍。我爸妈看见我开了灯,就走出来,一家人坐在那张又是饭桌又是书桌的小桌子前,一言不发。过了一会儿,我妈说别做了,明天一早还
这个期末他考得不错,暑假在家里玩游戏就玩得稍微有些放肆。在妈妈眼里,作为一个明年就要高考的学生,闲是有罪的。他的状态应该像抗洪抢险第一线,对待每门功课都要像对待大堤和水位,不断巡视,不断加固,补上每个漏洞,永远在留意水线,才能万无一失。渐渐地,妈妈又开始把“别人家的孩子”挂在嘴边。他有时候顶几句嘴,有时候忍着,心头的闷火像今夏暑热,每
1、我是长春人,1985年出生。我妈妈是长春电影制片厂的编剧,舅舅是长影的制片。我在长影院里长大。我妈妈写的第一个剧本,叫《外滩龙蛇》。电影上映的那天她带我去看,坐在黑暗里,我问她:“妈妈,他们知道这个剧本是你写的吗?”妈妈就哭了。很久之后,我才知道为什么。一开始,我的梦想是成为一个文学家,除了学校组织看的《黄飞鸿》和《小兵张嘎》,也
1、2013年8月,我以全县中考第150名的成绩被县一高录取。初入一高,发现这里与初中大不相同。哪怕高一刚开始,每一位同学都在很努力地学习。很多同学甚至早上四点半就起床了,看得我胆战心惊。我无法四点半起床,天天咬碎了牙也只能做到六点起。带着早饭去教室吃,一边吃一边看昨天做错的题。那时候我并没有什么宏大的高考目标,除了有点怕,有点自卑,剩下的就是把自己没懂的题
晚上散步时,发现小区拐角处多了一个擦鞋摊,摊主是一个年轻小伙。几次驻足观察,我发现小伙擦鞋一丝不苟,找他擦鞋的人还不少,有顾客多给他钱,他总是坚持不收。周末我从鞋柜拿出一双皮鞋,走向这位神秘的擦鞋匠。到达时,摊位前几个客人在排队交鞋,小伙接过检查后用手机拍照并录下一段语音。轮到我了,他接过鞋子一看,嘿嘿一笑说:“先生,鞋子干净不用怎么擦的,但皮面
1、有人说,有香菜的地方就有江湖,我很赞同。然而,这世上还有另一个江湖,它是属于大蒜的,这里的大蒜特指一个人。大蒜是我的发小,我们两家都住在巷子尽头的大院里。大蒜的本名叫张天算,我问他为啥叫这名。他说“人算不如天算”,听上去很有深度。我止不住大笑,问这话谁说的,大蒜故作深沉:“我爸!我觉得我是个有故事的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