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霑是中国香港著名的词曲家。1980年的一天早上,他接到顾嘉辉的电话,要他为《上海滩》的主题曲填词。黄霑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,还不时地哼唱几句,写完“仍愿翻百千浪,在我心中起伏够”,一个如长江激浪般涌动的上海滩浮现在他脑海里。他放下笔,准备给顾嘉辉打电话交稿。忽然,他想起自己从未去过上海,不知道黄浦江到底有没有浪。于是,黄霑打电话给两位
还记得那是一个下着倾盆大雨的夜晚。就因为同班女同学问我:“你想不想和我一起搭档唱歌?反正你也喜欢音乐,就当去打工赚点零用钱花一花。”于是乎,我就带着一颗充满好奇的心、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傻劲儿,意外地开启了我人生的第一段音乐旅程。十八岁,是荷尔蒙最为沸腾、为情所困的第一段巅峰时期,而音乐是我抒发情感的唯一出口。我在小舞台演唱的第一首歌
高考成绩出来了,看到分数的时候,我的心情很复杂。帮我查成绩的同学在电脑屏幕的另一端,看不到我的表情与反应,他只默默地发了一句:“喂,你可别突然沉默啊,我会害怕的。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,这个与我平时成绩相距甚远的高考成绩,一时让我有些喘不过气……许久,我在键盘上敲下“没事”两个字便下
在这个高科技产品层出不穷的年代,糖人或许已经成为不太“实用”的手艺,离我们的生活越来越远。毕竟在当下的学校里,没有一个叫作“吹糖人”的专业,在大多数父母心中,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去走街串巷摆摊吹糖人。可王春晶说:“我想我是幸运的,能选择吹糖人作为我的职业。”如果不是身在一个吹糖人世家,如今
如今想来,我灰色的青春源于没有遇到一个有趣的同桌。同桌虽然换了一个又一个,奇怪的是他们像从同一个模具里倒出来的:沉默、好静,还都是学霸。那时的我,看着同桌心里就堵得慌,就慨叹:一个孩子的快乐程度真的取决于她的同桌啊。35年前,男孩女孩轻易不说话,一说话就是吵架。老师为了教室的安静,就偏偏让男女生坐同桌。看看别人的同桌吧:桌子上都有条三八线,经常因为谁越了线,
曾颖,媒体人,作家,先后在《南方周末》《羊城晚报》《新京报》等多家报刊开设过专栏,曾获得夏衍杯电影剧本大奖和冰心儿童图书奖,有多篇作品入选各级教材和选本,已出版《别不相信微笑可以救你的命》《爸爸妈妈的青春》等作品集10余本。初中时代,我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学渣,学习成绩总是在班级倒数排行榜的前三位,数理化、史地生,每科成绩都“渣”得让老师
你经历过触不到底的绝望吗?一个人被困在黑暗里,伸手不见五指,看不到方向,听不到声音,没有任何人、任何力量可以拉你一把,不知道该怎么办!我经历过。那年我18岁,高三。我第一次见到病危通知单那天正在上课,班主任突然推开教室的门,示意我出去一下。走到教室外面,看到小叔叔在等我。学校实行封闭式管理,我住校,已经20多天没回家了。我问小叔叔:“你怎么来了?
高考结束后一个乌云密布的夜晚,一位朋友的母亲打来电话:“高考成绩公布了,孙女没考好,家里闹成了一锅粥。你懂教育,快去他们家帮我劝劝,任由他们继续闹下去,真担心闹出人命来!”临危受命,更何况“人命关天”,我匆匆披衣起床,坐出租车来到他们家。站在楼下,宁静的夜晚,从他们家飘出来的争吵声格外刺耳。男子大声咆哮:&ld
从小我妈就把我当男孩儿养,没有什么满足少女心的机会。以前家里哥哥姐姐多,我经常穿的都是旧衣服。其实我蛮喜欢那些带蕾丝边的粉色小裙子,但我妈觉得不好洗也不耐脏,我便没有那样的衣服。我因为从小留短头发,穿的都是哥哥姐姐的旧衣服,所以内心很不自信。这种缺失,是父母不能理解的,我只有在自己有那么一丁点儿微小的能力后,才能好好呵护自己那缺失的少女心。我高中的室友,叫她
这个“90后”说书匠,入驻喜马拉雅FM不到5年,就更新了64个有声读物专辑,累计播放量21亿次、圈粉380万人、月入100万元,成为有声书领域的第一“大V”。乡下娃心仪“说书”1991年,陶勇祥出生在江西庐山市,天生一副好嗓子,但从事建筑工作的父母并没有发现他的天赋,带着他到湖北打工、上